激情过后

烟随便行

再过2站就到保定了。牛少有点迷茫。从他父亲要他接手这个铁矿以后，他一直迷茫到现在。他还小，才20岁。无形的压力。
　　车终于到了保定，二叔早再那候着了。吃饭，安顿。夜早深了，大家都早早睡去。牛少思绪彼浮。终于，沉沉睡去。也许明天，会是个好开始。
　　洗矿场。地已经打平了，机器早拉来堆在一边。二叔把一切安排好就去了矿山。牛少站在小土坡上。现在，他已经是这里的主子了。牛少住在村长家，村长也是这场子的主管。精练的村长把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。牛少发现。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难。
　　矿场的工程持续而缓慢的进展着。牛少每天的工作就是工地转转。偶尔跟村长的女儿聊聊天。她叫阿英。是牛少这唯一的朋友。
　　铁矿场的水泥地终于浇好了。上面矿山也传来了好消息，打到矿了。牛少特别高兴，虽然什么都没干。但毕竟耗着自己的青春在那转来转去。当晚，牛少请村长吃饭。两人就一杯杯的白酒灌着。英子在旁边陪着。村长先趴下了，嘴中还喃喃着：“想不到南方人喝酒也这么猛呀。”英子送父亲卧房后，牛少还在那慢慢的喝着。英子轻轻拉着他：“别喝了，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好吗？”英子扶牛少回房后，打了点水，帮他擦脸。牛少突然一把抱住了英子，两人滚到了床上。英子轻轻的说着不要，人却已软在了牛少怀里。牛少紧紧的抱着她，口中喃喃的却是另外一个女的名字。英子鼓起勇气推开了他：“如果你真的喜欢我，迟点来我房间吧。”
　　牛少擦了把脸后睡了回去，到了12点后。往对面房间一看。还亮着灯。知道会有麻烦，还是忍不住溜了进去。英子早已将被窝捂暖，牛少一进去就抱住了她。少哥，我喜欢你。开始吻的窒息。遂听不到人说话，唯有满室春光……
　　次日，牛少才酒醒。幸好英子没对别人说什么。于是，天天晚上牛少都钻到英子被窝里去。偶尔，英子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他是否会娶她。这时，牛少的脸总会很难看，他告诉她，他有女朋友了。这时英子会很乖，依偎着他说，只要你爱我就行了。
　　场里有个挺机灵的人叫安三。牛少挺信任他的。矿场建的差不多了，只要买好电缆就能开工。这种特殊电缆特贵，两小捆要1万多。那天，牛少跟阿三一起买好货。等放好货。牛少心里美滋滋的。明天装上就可以大工告成了。阿三要拉牛少去喝几杯。牛少有点为难，这货要看呢。阿三笑笑：“哥们走吧，东北人朴实着呢。”
　　三子带牛少去镇上他嫂嫂家。阿三的嫂子叫小仙，是个寡妇。长的幽幽怜怜的。看她的眼睛就想好好宠她。牛少见过他几次。小仙虽然漂亮，但他有英子了。也没多放在心上。
　　到她家后，小仙早做好了几个小菜。而且是南方菜，阿三告诉牛少，嫂子是南方人呢。你们是老乡呢。牛少心情好，跟阿三一杯接一杯的喝。看着楚楚可怜的小仙，他早已不胜酒力。以前酒量不错的阿三早早的倒了。虽然酒还没喝多少，看着微笑的小仙，牛少明显的醉了。小仙扶牛少去房间休息。然后对他笑笑就回房间休息了。对喝酒的人来说，女人要嘛表示关心，要嘛鄙夷。如果笑的话，那勾引是致命的。习惯养成了是很难改的，就象牛少的溜女人房。牛少壮着胆子推开了门。门没锁。大大的席梦思上，小仙的身段有点单薄。她暖暖的说，我知道你会来。牛少有点尴尬，无话找话的说，你家怎么没用炕？“我是南方人嘛”当牛少接上她幽怜的目光时，可以沉醉。就算英子在旁边也无法挽回。他终于一把抱住了水般的身体。如火……
　　第二天，牛少被手几吵醒。那边是村长着急的声音：“牛少，你昨晚去哪了？电缆被盗了！”牛少也开始急起来，刚好资金紧缺，没有电缆工程要耽搁。矿运来也没办法洗呀。隔壁一脸惺忪的三子走了出来。牛少拉起他就往村里赶。
　　想了一天也没好办法。还不敢告诉二叔。牛少想自己把东西买回来。傍晚的时候，小仙来了。一夜滋润的她看起来更美丽。小仙往牛少怀里塞包东西：“你的事情，三子告诉我了，这一万你先用吧。开工要紧。”一番话说的牛少感动万分，差点跪下叫姑奶奶了。当晚，小仙留下没有走。。对面房间，孤独的英子眼睛里透着火。
　　小仙的成熟对年轻的牛少充满莫名的吸引力。她又帮过他。每晚牛少总跑4里路到镇上，然后天快亮的时候又跑回来。矿场，开始洗矿了，牛少还了小仙的钱，还多给了1万。夜深人不静。牛少开始爬起来，准备往镇上去。出门发现英子站在门口。英子抱住他：“晚上陪我好吗？”牛少想了想同意了。两人睡一起，无语。“你怎么不抽烟了”“我带的老版利群抽完了。”“你只抽一种？”“对，我只爱一种”英子很久没说话。突然呢喃着：“为什么你不能只爱一个女人？”大吵……两人第一次吵架。隔壁的隔壁传来村长的咳嗽声。原来，他早已知道。牛少开始穿衣服，末了，回头对英子说：“其实，我也只爱一个女人！”风有点紧，牛少缩了缩脖子，一路小跑去找小仙。风雨后，心情好了点。小仙搂着牛少的脖子。撒娇着：“老公，我想买个新床，这床想送给县里的弟弟。明天你把你叔的车开来。我们一起去好不好？”恩。两人抱着睡去……
　　一转眼，车开到了小仙的表弟家。牛少有点开心，帮忙搬床，以前他也做过家具生意的。他对仙的弟弟说：“席梦思比炕好多了，下面有隔板还能放很多东西呢，我小时候常躲里面，让妈妈找不到。”牛少边说边演示，拿手去拉隔板。滑出来的赫然是2捆电缆。对着脸色难看的小仙说了句：“你自己打车去卖电缆吧。”然后飞驰而去。。后面留下的是一个依然美丽动人的女人，一堆电缆。一张曾经无数次在上面缠绵的床……
　　第二天，小仙就来找他。她告诉牛少一切是三子出的主意。并留下了一堆钱是电缆钱跟牛少给的一万块。并说知道牛少不会原谅她，但她后来真的爱上了他，而不是为了钱。牛少有点悲哀。这时才感觉英子的好，至少她没有任何目的。
　　突然发现很多天没见英子。牛少有点想她，可不敢去问村长。那天知道村长知道他们的事情后，他除了公事别的时候都避着他了。香烟，终于寄来了。牛少看到村长站不远处，分了跟老版利群。然后站旁边。“这烟不错，你就喜欢这种？”“对，我爱这种淡然的味道。”隔了好久，村长说：“英子去北京打工了。”牛少没吭声，也无话说。村长顿了顿：“你看那山多高呀。”牛少看着山有点默然。村长意味深长的说着：“有时候，男人的责任，比山还重。”说完，蹒跚的走开。
　　呼啸过的车带来点点的风，红新安的味道开始蔓延。望着远处的山。牛少久久的沉闷着，沉闷着……